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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,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,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;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,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,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,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,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(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),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(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),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,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谁能自由如风,谁就能风行天下。
一个青年要是相信他日后必定成个不朽的文学家,他心里自然会感到无比的快慰:这可以说是人生再甜蜜不过的时刻。这种抱负的确是很高贵,然而可惜的是,根基往往是太不牢靠了。
我不赞成太多地歌颂青年,而坚持认为那是一个充满陷阱的年代。陷阱一生都会遇到,但青年时代的陷阱最多、最大、最险。
人生的光荣,不在永不失败,而在于能够屡扑屡起。
对我们帮助最大的,并不是朋友们的实际帮助,而是我们坚信得到他们的帮助的信念
等你们六十岁的时候,你们就会珍惜由你们支配的每一个钟头了。
勤学的人,总是感到时间过得太快;懒惰的人,却总是埋怨时间跑得太慢。
天才免不了有障碍,因为障碍会创造天才。
国家之本,在于人民。